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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边这种草长得极少,别说百姓了,军都用不。这居然有这么多……”
  陈述之这才想起来,很久以前,熊和自己说过这种草在察多极为稀缺。
  “也难怪,”于问荆思索着道,“旱的方不好长,要在原喝雨得成。要是能想运些过去就好了,也不用到冬就看着他们皮肤裂开,什么也不成。”
  听到这,陈述之忽然抬道:“我认得雍州的商队,让他们带点过去?”
  于问荆摆摆手,“这可是材!怎么采,怎么运都是有讲究的,商队有懂材的么?”
  “那……您不是说楼萨是卖的?”陈述之想了半,想这么个意。
  “楼萨赚的就是量少价的钱,要让他知道这边有这么多,他非得饿不可。长得虽然多,怎么运过去是个烦。”
  陈述之沉默了,他想不到了,总不能让他娘自己组个商队专卖恨草吧?
  喂饱了重新路。陈述之想着恨草的事,不知不觉就落在了后。
  “我家行离怎么又是脸苦相?谁让你不开心了,我去打他。”梁焕故意慢速度,与他并
  陈述之连忙冲他摆个笑脸道:“没有,我想呢。”
  梁焕闲得无聊,伸手摸了的鬃,随口道:“刚才和你娘在田聊了什么?”
  被这样问,陈述之忽然意识到,凡事解决不了了,应该先来找他啊。自己在那冥思苦想,到了他这说不定就是句话的事。
  “那个……您不是要送我么,要不然,给我娘事可以吗?”
  梁焕皱着眉道:“送你,怎么成给你娘事了?”
  好像是这个道理,总不能说“我娘的事就是我的事”吧。
  “什么事,说吧。想让我你直接说就是了,不用找借口。”
  陈述之把恨草的事给他讲了遍,然后道:“察多恨草要得多,若都从平这入,那我们岂不是可以赚察多的钱了。”
  梁焕被他说得两,“真有这样意,那就让朝廷来。税赋要减去,抓贪官也不是夕的事,用钱的方还多着……”
  陈述之颇有几分无奈,卖个草能给朝廷赚多少钱?只不过是种病而已,察多能有几个得这病?
  然而他低估了察多得这病的数量。
  回到京城,梁焕便把这事扔了去。太医院在各州开了医馆,医馆些运送并贩卖材的商队。他们开始觉得卖恨草没什么太意思,毕竟平满都是。但既然是面吩咐来的,也就去了。
  从离察多近且长恨草的晋州挖了些草,运送到察多,没想到立刻被抢购空。
  太医院感到分兴奋,立刻让晋州的医馆再运过去些,价格不涨,数量翻倍。结果再次瞬间卖完。
  这他们意识到了这的重要,派去察多察访,现到了冬,有小半的察多或多或少需要恨草。这其又有少部分极为严重的,就能用的量。
  卖恨草赚了钱,离察多近的几个州纷纷加入了这股,只是运过去的数量远远不能满察多的需要。
  到了京城,于问荆拿着伪造的身份在家医馆安顿来。诊,晚就住在医馆。陈述之时不时来看她,给她带吃带喝送钱。他把自己的俸禄分成两半,爹娘各份。
  他回到郊外父住的方,远远就听见有婴啼哭的声音。推门,他看见林淑巧在给个孩子哺
  陈岁寒看见他便瞥他道:“你能耐了啊,还去察多查案,还知道回来?”
  他被说得有些尴尬,忙去看那孩子,问:“几个月了?男孩还是女孩?”
  林淑巧笑道:“去年的,是你。”
  听到这话,陈述之长舒了口气,是个男孩就好,父总算不会着自己传宗接了。
  陈岁寒想着他是次见这孩子,便严肃了话音:“这是你,将来你的荫官全都是他的。”
  “那是自然……反正不给他,也没有旁了。”
  爹居然见面就图自己的好,这令陈述之颇为伤感。不过想想,比自己小岁的,等父过世了,那自己可不就是把子养么?
  ……算了,自己要养他可没方,还是给钱,让他养吧。
  *
  没见到雪,到冷的。休沐的,陈述之本来就在床躺着,加冷,更不想离开被窝,明明醒了,也要闭着翻来翻去。
  在察多收到的那个手环他直戴着,也不知道是真有用,还是他觉得自己戴了它肯定有用,反正就是越睡越就着。
  梁焕早就爬起来了,以往陈述之只要见他起床,哪怕自己还没睡够,也会起来服侍。梁焕看着不忍心,就每次都在他醒来之前床,好让他睡个懒觉。
  他知道陈述之醒了,就靠在椅背随口与他说话。他讲了讲朝改革的事,又拿起本书念诗,实在没得说了,就在那讲盘子的糕饼都是什么馅的。
  陈述之懒得理他,反正他又没叫自己,就当他在自言自语好了。
  “行离,你不理我……”梁焕终于自言自语不去了,哀怨说。
  听到这话,陈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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