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妈妈 第二部】(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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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火车后,已经渐晚,我和我拎着包小包的行李物,急急忙忙
的走了火车站——之前已经通过手机联系,得知表舅家已在站门口等待多时
了。

  事实,所谓「表舅家」,实际也就只有两个:表舅,以及他刚
的小子。

  这得稍微表舅的些基本况:表舅这个以前是个瓦匠,从小就
跟着老家的师傅手艺,走南闯北的给子,修路。年轻时的子过的算
是比较辛苦,不过后来也算熬,终于在这座南方线城市子,娶
了媳,还了个胖小子,也就是我的小表

  按理说,这样满的口之家,即使子过有些清苦,总体也应该是
幸福开心,乐在其的。

  但是造化弄啊,表舅这个既没过轨,更没嫖过的北方男,自己的老
婆却在前几年意的时候,不幸了别的套,半年不到的功就赔了所
有的本钱。更让表舅再次受打击的是,表舅竟然气之狠了心,抛弃子的
跟着意时认识的南亚商,现在仍不知道身在何直无
音无信的,再没和表舅父子俩联系过。

  后来,表舅便带着年的表,不避寒暑的在全打工挣钱,用自己的
和汗换来了小笔积蓄,再加之前还剩的几万块存款,也算是如愿以偿,
于去年年底的时候,在自家小区附近顺利的开张了家小型超市,要卖些杂货
和食品,意虽然是直不不火的,但父子俩的子总算还能继续维持的去。

  表舅小我岁,今年虚岁也已经了。相较于我有着姣好面妙身
材的,皮肤黝黑,又矮又胖的表舅算是其貌不扬,甚至有点丑陋了,而且他
由于小时候没好好读书,直都没什幺文化修养,因此自从表舅跑路后,直到
现在,表舅还是找不到自己的个老婆,仍然是带着小表孤单的过

  还是方的句谚语说的好:帝给你关道门,就会给你打开扇窗。

  与我截然相反的是,表舅虽然没过几,长的也虎虎,但他的脑
子却是分的聪明好使,不仅会察言观于算计,时常他还会对别
耍点狠手段。再加这幺多年在社会的摸爬滚打,也吃过不少苦各种亏,表舅
现在几乎对任何任何事,都会把个「利」字放在位。

  比方说今他租了辆黑车来接我们子俩,明明我都听见了司机说「来回8
0 块」,他竟然还张口管要了100 ,我脸皮薄,也不好意思不给,只好凑
了两张的给他。

  坐在这辆又脏又破的旧桑塔纳,我无心听表舅夸夸其谈的和我吹嘘他那
些破事,只是静静的看着窗外的景,感受着份强烈的,前所有的巨
感毕竟在南方这也算是城市了,表舅家这的市区,与我来之前所想像的样
子不几分——与北方相比确实要繁华漂亮了许多。

  此时夜晚已经降临,可仍然有无数灯亮,街龙,灯火通
明,喧嚣的鸣笛声引擎声到都是。路的行更是络绎不绝,熙熙攘攘,好多
女孩都穿着打扮的鲜艳丽,令我不忍多看几

  前的景象虽然无比的灿烂好,但这切对于表舅这样个没什幺钱的外
而言,似乎是毫不相,全无关联的。至少从表舅仅在郊外拥有的那套不
到80平米的破旧,便以看

  「豪啊,舅这方不,你和你就先暂时住那屋吧,,两
张床」「哦……知道了。」「行,那你赶紧过来把你们这些行李什幺的,都…
…都给找个方摆起来吧!」说完后,表舅就丢我们子俩不管不顾了,拿起
的半瓶啤酒,坐在藤椅边喝着边看起了电视。

  我扭致扫了那个间,除了板床,个梳妆个落
柜外,几乎什幺家都没有。

  我看表舅这样也不知道该说些什幺,于是就进了间,声不响整理起
来。

  晚,我先是躺在那张板床小睡了约个钟,醒来后就习惯
的拿起了手机,不过看着手机就那幺几款无聊游戏,我实在是不知道该玩些什
幺。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刚刚才洗完澡,已换套淡紫边睡衣的
却正好从门外走了进来。她边用浴巾擦拭着自己漉漉的秀边坐在梳妆
前准备涂抹些护肤品。

  看着我睡衣隆起着的两只子,还有那满浑圆的肥股,我
不禁打心底微微笑:呵呵,有我这个娘陪在身边,自己竟然还愁没
玩?!

  于是我起床走到我身后,然后突然将双臂从她的腋伸过去,开始隔着睡
衣用手把玩起我那两颗巨来。

  原本正在镜子前不苟的打理着,被我这样子突然袭击,
不禁浑身打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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