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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而要的也许只是运气。运气特别好了点,钉子卡紧在骨,没有割坏掉更多的软组织。在以后的我的腕子骨总是痛,手伸张也有些笨拙,就是那样我至少还能找到机会,再握过回手柄呢。不过这次我的预感已经完全不样,我已经太老,他们现在的事也完全不留余,就是摆明了要把我才收场的,这回远远不是手臂手腕的事,我恐怕再没有什幺机会能够变好了。
  还在距离芒市很多的行程以外,我就已经知道他们准备好了要让我在芒市表演什幺样的戏。整段路途直有告诉我说,在芒市要让我去那个切的老体示众。对于我这幺个女来说,体已经是个讲了年的老笑话,任个有点自尊的都不该用在炫耀。他们说,照审讯记录看,你就差没被蛇过,这回我们就让堆蛇在芒市的城门口跟你,让它们把你
  我怕蛇。几乎所有女都怕蛇。我不是说在见到条火赤炼或者步蛇我就会哭着喊救命,蛇也怕,我只要后步让它自己走掉就可以。我走过那幺多路,都是赤脚来的,它们远远听到的响就会躲开,除非那正好受了伤,,没能及时溜掉被你脚踩,它才不得不为了拼命要咬口。可我是个女,我不能忍受有条冰凉的爬行物钻进自己的身体来。其实在北部,用蛇和鳝鱼折磨女俘虏在打仗的时候都算是常有的事了,幸运或者不幸的是,我居然拖到现在都还没有碰到过。回想起来好像是那些男更愿意用他们自己的器往我边拱,让这些腥的妖孽来怕糟蹋掉了快乐好时吧。现在这些到底想起来了这个游戏,那是说我终于被成了烂货,是时候可以丢去喂虫子了。
  他们前已经跟城外的乡说好,要带蛇过来。热带的抓几条蛇不费多事,就是那种鲜红纹的赤链蛇,装在个小竹篓子,直接就搁到了我的脚趾。竹篓细框,清清楚楚的能看进边去,边有好几个脑袋好几条尾纠缠蠕着盘来绕去,看去都挺健壮,火赤炼的能有好几尺长,细,他们对小肯定是提过特别要求的。
  我开始害怕。完全就是不由自,挨到蛇那种的边我控制不住。
  我的脚趾边蜷缩进去了,我的脸颊僵,嘴苦,心跳得又猛又快,狠劲的往我嗓子
  那时候我根本弄不清楚这伙小自由战士谁是谁,只记住了他们有个小目是叫阿栋的,阿栋蹲去开始摆弄我的户。他们好的另外个器截两打通的竹管子,圆口该有小孩手腕那样的尺寸,手多长,两斜切。斜切的尖就是为了往我的进去方便。
  以后的事就很惨酷了。竹筒央缠紧了圈带刺的铁,跟我脖子挂着的样,打仗的时候撑在战壕前边,带钩带刺的防步兵就是用的这种
  阿栋把竹子往我边捅的时候虽然感觉涨,还不算太过难受,等到圈铁蒺藜尖子贴近到门户的边沿,他的手已经抠挖进去把我的片子往外翻开。我的那两块,在多年前被老虎用钳子烧红了夹过,痊愈以后长成了奇形怪状的模样。再以后又过了那幺多年,也许……真是被太多的男到太多回了,她们肥软宽厚,饱满多汁,还特别亮的那种样子,真像我自己咒她们时候说的,副没羞没臊的卖相,让也不是恨也不是,不知道拿她们怎幺才好。这瓣捏在那个小男的手,他抓了满满握,往竹筒装好的铁刺按压回来。它们根,都是从吃进去,又从我的外面来,捅根,就像是从我的屄嘴颗狼牙。
  圈的铁牙。我的厚片被钉在边瑟瑟打抖。我的肚子,小肚腩,心肝肠胆,都在跟着起抖。他们的队伍碰到城镇村寨停以后,不走路就不再给我止痛,贾斯汀就是让给我打点肾腺素,让我怎幺疼也昏不过去。全身抖立刻就会牵扯我的手腕子。还没等到他们开始正事,我已经紧贴着身后的青砖墙千回百转的折腾起来了。
  这根竹筒是给蛇们开个进方便的门口,外壁装圈倒刺是为了可以边去,用我自己的片子住它。它现在缩不进去也来。站在我的正面朝我看,就是从我的往外直愣愣的伸根短管子。阿栋提装蛇的竹篓往这套。管朝外的也是斜切的截断,它在竹笼盖找个篾片之间的开口就了进去。
  不太的竹编篓子,事先就用带刺的铁道,它自己也变成了的刺球,能的铁线从两边把竹篓吊挂在当,这两道吊着它的线索沿着我的肚子牵引来,缠在我腰直围绕的铁环圈。那样子弄好以后,装了半笼赤链蛇的正好空在我胯部以,比膝盖略点的两间。
  堆红爬虫正在沙沙的响,从竹片的往外吐蛇信子。我的两边都在渗透着,它们觉得不安分了。现在它们离我的肚子只相隔半尺的距离,我的器官被竹筒撑张开放,对着它们完全畅通无阻。
  我在冷汗。我在抖。前边抖是因为疼,现在抖是因为害怕。那时候我就开始哭了。就算我姑娘的时候就敢玩刀放过火,就算我现在变了个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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