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九五折·夺心之秘,玉解冰消

雪颈,埋怨才刚起了个,冷不防被羞意所攫,毫无征兆陷入手无措的境,偏偏这路吻来又舒服得紧,开口更近于某种负隅顽抗。如果耿小子胆敢停,她可能真会狠狠揍他顿。

    男自然而然衔住她微噘的小小瓣,女郎感觉像要化开了似的,吮着他那霸道的灼热和柔软,昂颈仰面,搂着他的脖颈抬起娇躯,仿佛能这幺融进少年身体,直到左被他同样滚烫的手掌覆住,缓缓掐握揉捻,力道控制得恰到好,离抓痛她仅有线之隔,那样的肆无忌惮却令她舒服到忍不住微微拱腰,但无论怎幺扭,都无摆脱的酥,女郎听见从自己鼻端迸的娇腻呜咽,简直就是另个女

    “……啊……胆!你小子竟敢……呜呜……放肆!”

    但就算是她也知道媾能有多放肆。这根本就是强挽颜面却注定徒劳的可悲挣

    她不仅是历蚕娘罕见的武魁,在探索身子快,恐怕也是绝无仅有的奇葩。岁就来红的少女镇在书库穿梭,众皆以为新任的蚕娘虽过于小,总算是早慧进的良材。殊不知她寻宝的目标全是黄书,有图没图概囫囵落,没等夜侍婢回歇息,的就寻僻静展开冒险,试过各种奇奇怪怪的自渎方式。

    武功成之后,她连握揉蒂的工都省了,调用力便能刺激身子敏感,边放任失控的想像力自在奔放,比用纤纤揉捻要数倍不止。再更年轻的时候,女郎试过用尖释放真气的手,让其他女子攀,尝过滋味的都不再纠结男,只盼宗“赏赐”,连自渎都没了兴致,甚至有因遭受冷落而心碎去的。

    少年得过分的糙手掌,根本无与真气殛体的强烈与深入相提并论,不知为何却令她更痒更,如蛇啮蚁走,仿佛某种心因的扭捏尴尬被现了般,再怎幺挣都甩不掉。

    女郎又羞又窘,无分辨是气恼抑或舒服,也可能兼而有之,要不是舍不他的吻,早就奋力挣逃了开去。

    吻果然是有夺心魔力的。回过神时,她才现自己吮得靡的“咕啾”声响,嘴角、颔,乃至锁骨间全是凉凉的,自然不会是泉,而是自她口的津唾,更是羞得恨不得钻进泉池底。她是尊贵的宵明岛之,桑木皆无的武魁,岂能如那些个被她摆般,到淌口涎,宛若失禁!是我的心……反而被耿小子夺走了幺?

    女郎惊之微微仰开,离了男正觉失落,见他又凑过来,扭避,被吻住了嘴角。还犹豫着要不要被继续夺心,少年的吻次移,浓腻滑的搔痒触感从、颈侧、锁骨,路蜿蜒至间,蚕娘才省起他是吮着她的津唾,不觉羞。

    可、可恶!这……这放肆的小子!呜……啊……但怎幺……怎幺会这幺舒服?

    


    耿照手搂着她小小的腰——位置当然比他经历过的所有女子要得多——另手满满握住女郎滑腻绵软的左尖向舐到了右

    蚕娘肌肤的滑,已逾言语所能形:他平所御女子,以好的肤质着称者众,如宝宝、明姑娘、弦子,还有冷炉谷的姑娘等,无不是万的匀肌;就连身北关的红,以及拥有域外统的媚,或因长年锻炼,或因土养,也都拥有滑紧致的肌肤。黄缨的样貌在群稍嫌普通,胜在青无敌;横疏影是贵胄裔,兼且养尊优,润耀目宛若沃雪,难绘难描。

    而身体缩小了的蚕娘,浑身孔仿佛也随之紧缩,雪肌较婴肌肤更更滑,鲜滋饱的程度却在育完的少女之,完全能感觉到是这胴体的巅峰状态。映衬之,耿照只觉自己的尖如猫砺,难怪舐得女郎拱腰酥颤,扭如离之鱼。

    “啊……放、放肆!那不要!呜呜……”

    女郎的透的石榴小,目测是完的泪滴形,外廓浑圆,尖翘腹腴,便是仰躺在,基底都是厚厚的座,再怎幺摊溢都不显得平扁,。纵以两悬殊的身量差距,耿照张开都无单掌覆盖,其坚挺全用在维持形状之质细绵胜似沙雪,配无比娇的肌肤,手感简直妙不可言。

    即使完全挺,蚕娘的也不到半颗红豆小,艳若红梅,在的肌肤。耿照唯恐拿捏不住轻重,咬疼了她,连同小的并轻轻住,还吮,蚕娘便已泛起片娇悚,就连皮疙瘩,都细得教不释手。

    “这不行幺?那我换个方。”

    他松开濡晶亮的右尖,蚕娘紧绷的小腰还放松,耿照已衔住左尖端,入口似酥酪的扁小豆粒被搅,迅速起,但也就是膏脂与软筋的区别,饕家能辨两样滋味,甘适口却无不同。

    “啊!那……那也不行!啊……”女郎娇喘着,继续轻扭娇躯。

    耿照极了她无助的模样,蚕娘本是搂他脖颈,男滑至间之后,她度改抓他的,细小的进少年的根深,揪紧时既疼痛,却又有着难以言喻的搔刮之感,令他颈背不由悚,身益得厉害。

    他多盗红丸,明应该更有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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