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在搪瓷便盆时,我就像猎犬样抽着鼻子,迫不及待的把弥漫在便盆狭小空间的妙味尽可能多的进身体。她让我吃便盆的便也许只是个玩笑,但我却立刻伸,只是限于搪瓷便盆的口实在过于狭小,任我如何努力,那坨闪着油的金便仍在个遥不可及的距离向我散着阵阵搅得我馋涎滴的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