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针归零之海(03)

,揉捻,旋转,拉扯,腰胯把翘压成两片腻的磨盘,分身在黎塞留的深深挺入,然后迸浓郁粘稠的浆,悉数灌注进她的后庭甬道。如同按了静音键样,听无比的媚喘息突然间被掐住,曲线完的成女体僵,然后急剧颤抖着从洁无的驼趾间激蓬蓬比之前都要更加盛汹涌的液。的圣女仿佛被剥夺了声能力,直到这几乎要融化心智的极乐却得,才从鼻腔释放娇哼,然后萦绕在瓣边缘的热气也渐渐重塑回还不那么清晰的音节: 

    “咕……嗯哦……呼……唔哦……哈啊……哦……” 

    “啵”声,刚从,这细密的入口就再度紧紧闭,只等待着这个男什么时候再来疼。不过就算的快感能让黎塞留几痴狂,她本对此却有些抗拒,如果不是缠烂打非要不可,她都不会允许,更别说要求了。毕竟这种略微过激的直奔玩弄这位优雅圣女切的洁、矜持和自尊而去,总让她觉得在面前显得很丢脸,更不想在面前展现这么丢脸的放模样,哪怕知道男并不反感、甚至有些喜欢这样,黎塞留也会闷气。 

    但今夜不太样。的时间,触手可及却又无碰到,每年多少都会这么经历遭,而无论怎样都难以接受,更遑论去习惯。因为视线可及范围的分离而疚,更加珍惜能彼此密相伴的时。因为失去了才想要得到,比得到了而不想失去总是深刻得多,也痛苦得多。或许团聚的意只有在别离后才能真正明吧。 

    想到还要几才能归家的那个不让省心的,黎塞留心复杂叹了口气。 

    “啊”声惊呼,在男怀抱寻求着个更加舒服的姿势,却被雄器在了小腹,坚挺如初,灼热如初。细长的素手轻抚,确认过诺的分身依然战意,似乎和诺本样积蓄了太久等待今夜的泄。她亦是如此,依然渴求被这个男占据身与心,依然渴求被这个男灵与。但在那之前,还有要的事。 

    基本取回了平的庄重与圣洁,黎塞留挺腰起身,跪坐在诺身前,举起颈项时刻挂着的洛林字架,吻过这鸢尾教的神圣符号,而后直直凝视圣子那双静谧得有些冷的灰蓝瞳孔——他的直都是如此,仿佛在转达神的目。 

    也只有她和让尔,才能从那封冻的湖面看见细微的绪涌。 

    “圣子殿。”结婚以后,在非开场再也没有使用过的称呼。 

    “我有罪行要向您寻求告解。”圣女向弥赛亚忏悔。 

    弥赛亚并不惊异,也不好奇,只是再普通不过接受着这位既是侣也是信徒的枢机教真诚的视线,聆听她从敞开的心灵的心声。 

    “您相信来世吗?”鸢尾教的信众只接受末审判、伊甸狱,并不认可来世这种异教的信仰。弥赛亚自然也是。 

    黎塞留的帘低垂:“我们都是为了战争而的道,就算战争没有爆,我们也是用于威慑和谈判的棋子与筹码……即使身居位,即使手握权,也只不过是尊被供奉起来的偶像罢了,有的时候还不如位随可见的教信徒呢。” 

    淡淡的失落,以及自嘲。 

    “有的时候不免妄想,要放弃现在的切身份,普通而幸福过完。” 

    抬彩充盈着痴,希冀能解开她的茫。 

    “如果有来世,诺,我希望作为个普普通通的姑娘,与你相识、相、相伴、走完。”这就是她的罪行,身为教的枢机卿、万众敬仰的圣女,却被异教的说理论引,甚至妄想其为真理,只是为了。如果放在几百年前,她这样必然是要被审判庭捆字架以火刑的,而即使在当,她也只会对这个男切,因为她只对这个男抱有如此之的信任。 

    神与弥赛亚同在,而弥赛亚却不只是神在的转达。弥赛亚是神之子,亦是之子。同为圣子与子的气质与意志前所体现在诺身,体现在黎塞留。他将这位此时再普通不过的姑娘拥入怀,额相抵,比海更深沉、比更遥远的眸映照在黎塞留,神的理之思与的感融,纺织弥赛亚的教诲: 

    “如果认为祈求来幸福的愿望是种不忠于神的罪孽,那就创造当的幸福作为赎罪之举,祈求神的赦免与宽恕,呼唤神的祝福与庇佑。 

    “在我们的命走到尽之前,不必纠缠于虚无缥缈的来世或者伊甸,心在哪,伊甸就在哪。” 

    男没有说口的是:“你在哪,伊甸就在哪。” 

    笑褪去了那层薄薄的忧郁,就像霾化开,阳照耀在,这才是黎塞留应有的、与她相称的笑。近在咫尺的相拥,莫的幸福感洋溢在心,沁到身体的每个角落。她庆幸,庆幸自己用感让圣子迎来了新,她祝福,祝福自己能得到弥赛亚的垂青,她祈祷,祈祷自己能永远陪伴在这个男身旁。 

    随后看见了那双灰蓝的眸子深浮现零星戏谑,翻起点点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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