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样;正面看,又宽又厚,走起路来还颤巍巍的。我暗想:今晚手幻想有物了,就是她,连长的媳,我的子。 晚,我满脑子都是子的肥的股,在心底呼唤着子的名字——黄淑芬,开始新的手。子的名字,我是在连长给她的信封得知的。这夜,我手好多次,手都累了,也没觉得过瘾我想,在这个夜晚,全连百号多数和我样,如果看到那样肥的股,青年少的我们不手,定是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