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于去,而是轻抚着宇文灼的肩,在他的耳边低低道:“呵,我的蔷薇,咱们今,玩个新的样。” 宇文灼心颤抖,每次冷湖要玩新的样,被玩得半的总是他。然而他全身已经在冷湖的抚弄之简直要爆了似的,软弱得没有半反抗绪。方在恍惚之间,忽然听得“咔咔”两声轻响,双肩阵巨痛传来,竟已经被冷湖摘得双肩关节脱臼。朦胧间心无限惶惑,他又在什幺不知的时候,惹着冷湖不兴了吗?